這份愛沒有結果 這份愛只能割捨 這愛化作一團烈火燃燒愛過你的我 把情書寫成離歌 把心態變得灑脫 把分手讓我來說 請你別愛這麼多 你那冰冷的態度和你三分鐘熱度 陪你走的每一步 難道就此而結束 如果我還放不下 一定是還有牽掛 窗外月光灑落 說看不到我的落魄 既然我曾經愛過 也別說 誰對誰錯 光 灑落平行線 說筆 劃了千萬遍 是我心中有所念 還是我性格大變 一首另類叫離別 一首情歌化彩蝶 狠話別說得太絕 這是一生的心結
畫的是一條巨蟒正在吞噬一隻大野獸 葉頭上就是那幅畫的模本 這本書中寫道 這些蟒蛇把它們的獵物 不加咀嚼的囫圇吞下 而後就不能再動彈了 他們就在長長的6個月的睡眠中 消化這些食物 當時 我對叢林中的奇遇想的很多 於是我也用彩色鉛筆 畫出了我的第一幅圖畫 我的第一號作品 他是這樣的 我把我的這幅傑作拿給大人看 我問他們我畫的是不是叫他們害怕 他們回答我說 一頂帽子有什麼可怕的 我畫的不是帽子 是一條巨蟒在吞噬一隻大象 於是 我把巨蟒肚子裏的情況畫了出來 以便讓大人們能夠看懂 這些大人總是需要解釋 我的第2號作品是這樣的 大人們勸我 把這些畫着開着肚皮的 或閉上肚皮的蟒蛇的圖畫放在一邊 還是把興趣放在地理歷史算術語法上 就這樣在6歲那年 我就放棄了當畫家這一美好的職業 我的第一號第二號作品的不成功 使我泄了氣 這些大人們 靠他們自己什麼也弄不懂 還得老是不斷給他們做解釋 這真叫孩子們膩歪 後來 我只好選擇了另外一個職業 我學會了開飛機 世界各地差不多都飛到過 的確 地理學幫了我很大的忙 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中國和亞利桑那 要是夜裏迷失了航向 這是很有用的 這樣 在我的生活中 我跟許多嚴肅的人有過很多的接觸 我在大人們中間生活過很長時間 我仔細地觀察過 他們 但這並沒使我對他們的看法 有多大的改變 當我遇到一個 頭腦看起來稍微清楚的大人時 我就拿出一直保存着的 我的第一號作品 來測試測試他 我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理解能力 可是得到的回答總是 這是頂帽子 我就不和他談巨蟒啊 原始森林啊或是星星之類的事 我只得遷就着他們的水平 和他們談些橋牌呀 高爾夫呀 針織啊領帶呀這些 於是大人們就十分高興地能認識我 這樣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我就這樣孤獨地生活着 沒有一個能真正談得來的人 一直到6年前 在撒哈拉沙漠上發生了那次故障 我的發動機裏有個東西損壞了 當時由於我既沒有帶機械師 也沒有帶旅客 我就試圖獨自完成這困難的維修工作 這對我來說是個生與死的問題 我隨身攜帶的水只夠飲用一個星期 第一天晚上 我就睡在這遠離人間煙火的大沙漠上 我比大海中浮在小木牌上的遇難者 還要孤獨的多 而第二天拂曉 當一個奇怪的小聲音叫醒我的時候 你們可以想見 我當時多麼喫驚 這小小的聲音說道 請給我畫一隻羊好嗎 啊 給我畫只羊 像是受到驚雷轟擊一般 一下子就站立起來 我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仔細地看了看 我看見一個十分奇怪的小傢伙 嚴肅地朝着我凝眸望着 這是後來 我給他畫出來的最好的一幅畫像 可是 我畫的當然比他本人的模樣遜色得多 這不是我的過錯 6歲時 大人們 使我對我的畫家生涯失去了勇氣 除了畫過開着肚皮和閉着肚皮的蟒蛇 後來再也沒有學過畫 我驚奇地睜大眼睛 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小傢伙 你們不要忘記 我當時處在遠離人煙千里之外的地方 而這小傢伙給我的印象 他既不像迷了路 也沒有半點疲倦飢渴恐懼的神情 他似乎不像是一個迷失在荒野 荒無人煙大沙漠中的孩子 當我在驚訝之中 終於有能說出話來的時候 對他說道 哎你在這幹什麼 可是他卻不慌不忙地 好像一件重要的事一般 對我鄭重地說道請給我畫一隻羊 當一種神祕的東西把你鎮住的時候 你要不敢不聽從 你是不敢不聽從他的支配的 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上 面臨死亡的危險的情況下 儘管這樣的舉動使我感到十分荒誕 我還是掏出了一張紙和一支鋼筆 這時我卻又記起我只學過地理 歷史算術和語法 就有點不太高興地對小傢伙說 我不會畫畫 他回答我說 沒關係的 給我畫一隻羊吧 因爲我從來沒有畫過羊 我就給他重畫了 我所僅僅繪畫的兩幅畫中的那幅 閉着肚皮的巨蟒 不不 我不要去忙 他肚子裏還有一頭象 我聽了他的話 簡直目瞪口呆
莫等到衆人皆忘 才發現我不一樣 三山五嶽 五湖四海 非風非雨不曾改 大夢一場三千載 這半壁紅袍無人採 蒼穹爲鎖地爲鏈 行雲流水一人念 雪花一片驚鴻現 看錦繡山河這一卷 黃河之水萬古流 長江之外一古樓 萬里長城最盡頭 又寫了我 男兒熱血柔 五嶽歸來不見山 我在山的哪一端 四海漂泊匯成川 又映了我 九曲十八彎 半米陽光字一行 一面石壁訴衷腸 日月山河在我胸膛 英豪在我落筆旁 一筆山川掛雲巔 一朵彩雲藏了仙 一杯濁酒敬了天 又一醉在了伯仲間 孤身一人 怎奈在人海沉淪 縱然我滿腹詩文 寫不下山水一痕 就任這大浪淘沙 只爲在夢裏尋她 落盡桃花 再問是何處酒家 看西湖十景三百天 在三潭了 印月一水間 縱使我人間有真仙 那相思必在斷橋邊 天下美景敗蘇杭 千古詩句醉人狂 桂林山水名四揚 那一醉方休楊樹旁 那南山上一不老鬆 又日日聽着誦經聲 徒步走來了一老僧 只一眼望了我半生 天山池水醉樓臺 我把這半生功過埋
青島又吹起了風 我一個人在海邊的夜裏發抖 忽然又想起我那荒唐又無聊的人生 我努力偏離了航道 終於捕捉到你的信號 我曾經傷害也曾經被傷害 現在只想停泊靠岸 於是我丟掉了船 燒掉了帆 砍斷了我的桅杆 回到那片熟悉的海灘 卻找不到屬於我的港灣 我穿過峽谷 又翻過雪山 路過無人的戈壁灘 看遍人間的歡樂和悲慘 卻找不到我的答案
雖然她 送了 我玫瑰花 但昨晚 我真的 沒睡她 她打車 把我送回酒店 進房間我和她說 你回去吧 沒進房間 沒進 說錯了 房門口 普通朋友 真是普通朋友 我喝多了嘛 你別生氣嘛 真的沒睡 我不敢了嘛 親愛的放下你刀 我真沒有外面去騷 你也知道我長得帥 還不是說明了寶貝你 眼光的高 真是你看錯了 我真的沒親沒抱 只是身體稍微朝她靠了靠 微信也沒要 你先不要發火 真的沒要 是她先來加我 Ei 就只是聊了一下 我發誓我沒說那騙人的空話 Ei 單純的認識一下 我絕對沒因爲看人家的胸大
兩個人的開始 不都那麼回事 從新鮮感開始 好景不長難掩飾 你認真的樣子 我見過不少次 可你總有一種 病急亂投醫的影子 你說人這東西可信 不可信 騙子臉上又不會寫字 你說的那些個山盟與海誓 我不過一笑了之
那些支言片語 被封存的記憶 再提起時還是傷感了幾句 曾經故事已定 也只剩下曾經 誰在哭 被遺忘的感情 鈴聲變得安靜 未備註的姓名 點開時也會難過的不小心 多少口不由心 多少無眠夜裏 枕已溼 連夢都停在過去 是誰在等天明 是誰在數星星 這首歌誰在聽 誰又哭紅了曾經 數不清的過往不忘的感情 一個人 忍不住的哭泣 窗外下起了雨 雷聲陣透心底 那故事中的人 說了一句對不起 鈴聲變得安靜 未備註的姓名 點開時也會難過的不小心 多少口不由心 多少無眠夜裏 枕已溼 連夢都停在過去 是誰在等天明 是誰在數星星 這首歌誰在聽 誰又哭紅了曾經 數不清的過往不忘的感情 一個人 忍不住的哭泣 窗外下起了雨 雷聲陣透心底 那故事中的人 說了一句對不起 站在窗前言語說給了空氣 影子說 你還是沒忘記
燦爛星河如果能落下 就不必等待漫天煙花 我們的愛散落滿地 被時間同化 你總習慣若即若離 煽情者的戲碼 躲在面具後裝聾作啞 我儘量讓表情自然 假裝的很優雅 帶不走的就留下 So calm down 夢裏海市雲霞 夢外羽化成她 海上樓月鏡中花 到底誰愛誰恨誰怕 結局凍裂崩塌 何必暴曬再融化 無人的碧藍海域試圖吞下 我夢境裏的盛世與浮華 海市蜃樓多像個童話 刻畫成我眼裏的年華
千秋月 月落烏江 一曲訣別唱霓裳 十萬兵 斧鉞勾槍 刀劍如雪映寒光 且遠望 殺機重重 十萬雄兵氣如虹 烏江畔 楚漢崢嶸 恰似漢水困蛟龍 最無奈 英雄氣概 空留餘力戰邊塞 八千騎 難逃一敗 是非成敗最無奈 憶往昔 一世輕狂 八千烽火照洛陽 最難逃 兒女情長 書接上回楚霸王 這華夏亂世春秋 到大秦一統九州 江山戰火本無憂 卻奈何暴政不休 天下合久必分 黎明衆生火深 諸侯四起亂乾坤 有這楚漢之分 聽這書接上回 寒霜染了 將軍眉 伊人三千青絲垂 只剩了天意難違 當最後僅剩豪邁 那一劍自刎情債 斷了槍也藏了愛 卻沒敢踏出烏江外 且看這殘陽似血 且殺到屍橫遍野 恰逢六月起飛雪 卻沒人說是不解 這萬里江山是牢 哪個英豪能逃 身在亂世誰逍遙 皆是苦中在熬 熬不過人世百年 一抔黃土一場緣
她在城頭似哭似笑, 對着他的背影大喊 “唐玄奘,下輩子娶我可好?。 自路旁有一孩童 被選做人中之龍 他和你我不同 眉心被點了硃紅 你是個什麼轉世 生來便帶了佛字 身前是大雄寶寺 你不能說你不是 你要爲衆生西行 順便是千古留名 這一路走走停停 有那麼一段風情 這紫金袈裟之上 有一抹胭脂的燙 那九龍金佛法杖 少刻了衆生一相 還沒能走到西天 就好似遇了天仙 那一日起了風煙 便就此醉在此間 是城頭起了風沙 才讓你看不清她 那年女兒國的花 繡在了這張袈裟 不敢看不敢看 還不是凡心不斷 不可亂不可亂 經文只抄了一半 九九八十一關 自情關真是難堪 那一夜趁着月兒正彎 便翻了那座遠山
水中映出的雙眸 已不似當年溫柔 又出了酒樓向東 一步就踏了虛空 已入了江湖半生 也就剩這點殘功 城外有二人相鬥 招式都有些老舊 左方的有些偏瘦 我早已一眼看透 誰跌落在了崖邊 空得功力百天 然後橫掃十年間 到今日已是雲煙 偶聽聞那百曉生 哪出了一位高僧 用南山寺的一古箏 破了十萬刀劍聲 誰成了天下第一 這百年換了四批 寫下了半篇憶往昔還不是年邁相逼 聽一位先生說書 誰已是人盡可夫 誰爲誰進了皇都 誰又因何事當誅 古城上有把古劍 百年被拔了千遍 也有少年驚鴻現 到今日已是無人念 有太多兒女柔情 也沒留下個姓名 水流過的落花情 一夢後便要前行 三兩個知己好友 變成了三兩條狗 餘路還要自己走 還真是不堪回首 望一眼江山美 做一個風流鬼 葬我時依山傍了水 就一路飄向北 我怎麼被醉倒 這相遇真是巧 來把酒言歡到明早 一個都不能少 望一眼江山美 做一個風流鬼 葬我時依山傍了水 這一路飄向北 我怎麼被醉倒 這相遇真是巧 來把酒言歡到明早 一個都不能少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幾許人是驚世才,櫻花白鷺落兩排,今朝天子船又來,不見當年李太白 朝辭白帝彩雲間, 今朝有酒醉百篇,千古詩句寫雲煙,只因君是酒中仙 蜀道難,行路難,君不見這天地殘 問君幾時未有還,天子呼來不上船 天生我材有何用,手中筆有幾兩重,又是一場黃粱夢,山河在這酒中動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把酒醉看窗外雨,天外星辰沒了你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三千杯酒敬王侯,此後天下任我遊 飛流直下三千尺, 萬丈豪情一張紙,將軍已老戰馬死,誰是天地一枚子 這白髮三千丈,來抵我相思忘,千杯烈水送狂放,照這君王何模樣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寫下崑崙句,我欲鬥這蒼穹力,半首殘詩後人續 舉杯邀明月,看對影成三人,這春去花又謝,那何處故人墳 將進酒,杯莫停。夕陽走,天地行 千古三百帝王贏 終抵不過一句情 你看那窗前明月,在看這前朝的孽,史書前後三千頁,那一頁沒沾着血 人生得意須盡歡 凌霄玉酒醉雲端 輕舟已過萬重山 男兒花下死一關 我欲寫破這個天 世人卻在另一邊 酒後醉在彩雲間 纔對的起一句仙 天地間把你我囚 策馬揚鞭少年遊 一杯濁酒醉白樓 與爾同銷萬古愁 恨我晚了千年 不得與君醉酒眠 待到琴聲斷了弦 把酒高歌唱我焱 天地間把你我囚 策馬揚鞭少年遊 一杯濁酒醉白樓 與爾同銷萬古愁 恨我晚了千年 不得與君醉酒眠
我帶着比身體重的行李 遊入尼羅河底 經過幾道閃電 看到一堆光圈 不確定是不是這裏 我看到幾個人站在一起 他們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 擦拭我的腦袋 沒有機會返回去 直到我聽見一個聲音 我確定是你 可你怎記得我 我帶來了另界的消息 可我怎麼告知你 註定失憶着相遇 我記得這裏是片樹林 後面有個山坡 山坡上的棗樹每當秋天到來 我們把棗裝滿口袋 只是爲了那幾個銅錢 我記得我們曾是戀人 後來戰爭爆發 你上戰場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直到收不到你的信 我們總這樣重複分離 卻要重新開始 相互送別對方 說着來世再見 再次失憶着相聚 嗚 嗚 嗚 嗚…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嗚 嗚 嗚 嗚…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我找不到他的行蹤 只看到那樹搖風 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 森林它一叢叢 我看不到他的行蹤 只看到那樹搖風 南屏晚鐘 隨風飄送 它好像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 南屏晚鐘 隨風飄送 它好像是催呀催醒我相思夢 它催醒了我的相思夢 相思有什麼用 我走出了叢叢森林 又看到了夕陽紅
你近來又再有空 我在防備別發功 能勉強戒絕心痛 但喉嚨還在痛 你再懷舊我也懂 還稱讚我夠上進 但可惜那時你都不相信 我道行都低估了你 我以爲撐得起 一句爲什麼不找找你 我練到再倔強 再絕也 也永沒法比 求你別要如從前純熟地碰我 而我問我爲何還能夠碰傷我 不要讓我 一敗塗地 輸得更多 wow 求你別說錯過我其實亦愛我 何以技癢放過我 你已彷彿有神助
這份愛沒有結果 這份愛只能割捨 這愛化作一團烈火燃燒愛過你的我 把情書寫成離歌 把心態變得灑脫 把分手讓我來說 請你別愛這麼多 你那冰冷的態度和你三分鐘熱度 陪你走的每一步 難道就此而結束 如果我還放不下 一定是還有牽掛 窗外月光灑落 說看不到我的落魄 既然我曾經愛過 也別說 誰對誰錯 光 灑落平行線 說筆 劃了千萬遍 是我心中有所念 還是我性格大變 一首另類叫離別 一首情歌化彩蝶 狠話別說得太絕 這是一生的心結
小二牽馬 好嘞客官 哎您怎麼一條斷臂啊 後生,那是匹戰馬 當年那道招兵令 招走了這條爛命 鄉中成了無人境 便唯我一人來應 先是丟了祖上田 怕失了先人剩的顏 所幸是正當年 便血肉換了餉錢 萬萬人已應了徵 自八方到了營中 少數是爲了建功 多數是爲了求生 聽到有人高聲慶 論生在亂世的有幸 可亂世中的百姓 真叫天 天不應 一敗又一敗 比風雪退的還快 念着國破山河在 讓處處成了邊塞 漫山遍野的屍骸 上落了一個小孩 昔日醉酒的樓臺 已屍骨落了兩排 沾着血的長命鎖 樓臺上已燃的火 一望無盡的馬革 和提着斷刀的我 如果這是一幅畫 一定可賣個高價 可惜這不是一幅畫 而是這個天下 我總會想起那座城 倒下的那位孩童 在問我他的這座城 爲何成了血紅 昨日的求生怕死 像極了一種羞恥 而我們這些棋子 每一個都該死 我想我的這條命 在那時便已註定 便不用再來誰的令 也當是一呼百應 整整一百三十四 都留在了昨日 我等大都沒個字 所以是個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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